李银河在《虐恋亚文化》中的《SM的十三个特征》中描述道:“在大多数情况下,接受者 (有受虐倾向者) 而不是由施予者 (有施虐倾向者) 来安排和控制活动的内容和程度。受虐者清楚知道能唤起自己性欲的疼痛的程度,使自己所能承受的疼痛限度不致于被超过。在金西收集的档案中,有一部虐恋活动的记录片,其中有这样一个情节:一位施虐者把燃烧的蜡烛油滴在被捆起来的伴侣的XX上。但是,在做这件事时,他极其仔细地观察受虐者的表情,当他看到对方快忍受不了时,就会把蜡烛移开,直到蜡油冷却。一位观察者说:我突然意识到,实际上是受虐者在控制着施虐者的手”。
“受虐者在控制着施虐者的手”说的很好,碧旗也在感悟主人,每当主人施虐,碧旗都能感受到关注,主人的程度也会因时而异,奴为什么要感恩呢?这点可见一斑,就如主人的七十二字箴言的第一句:主人是伟大的。
主人说他不会抛弃碧旗,但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惴惴不安,他表现的永远是在鄙视你,永远都不是非你不可的状态,这着实让人不安,但碧旗当会用心体会,用一颗卑微的心感知。好像他已经过了喜欢攻城略地的阶段,外地一个M死缠烂打,碧旗都可怜起她来,主人却不为所动。他对于关系的划分只有亲人、朋友、不认识的人、奴四类,所以他的奴多也就正常了。
碧旗直至现在都坚持以为,孤注一掷、奋不顾身投身圈养会比拥有爱情更可歌可泣让人感动。又看了一遍几年前看过的三毛撒哈拉,好几年前看她,不懂,今天哭了个稀里哗啦。命运多舛谁也无法捉摸,往往不经意间读过的人,多年以后可以触动现在。或许这些碧旗日记有人在多年之后读起,可以感受,可以神交,可以共鸣,不管是谁,不管何地,不管何时,读我我都会知。总觉有条触觉的脉络,像暗河,在地底下流淌,时隐时现。
今天主人在家里小库房进行了调教,尝试了木马。虽然垫了很厚的垫子,只要腿部腾空是无法忍受的。侧身稍微舒服点,但也是因此遭到了责罚。开始还没理解木马的环形扣环的作用,后来知道是趴在木马上SP的时候用来固定手腕的。
主人执着的认为家具奴是奴的重要分支,那是因为他喜欢。碧旗觉得这次和主人争辩主人会放下行进中的SM耐心给我讲解,结果他太执拗了,以一个耳光终止了他的耐心,让我闭住了嘴。
嘴上不能说,我也要写在这里,不能因为他喜欢就似乎成了重要类别。就和SOD拍摄的“时间停止器”系列电影,不能因为喜欢的人多就成为该公司的主流电影。
主人觉得家具奴、玩偶奴亵玩起来羞辱感更强,所以他喜欢收集这些创意并实施。今天做了回电脑桌。高潮是禁止的,今天例外了,用电动棒,喷了满键盘,压抑了几个世纪的感觉。虽然满足了一次,但我还想说,不能因为让碧旗高潮了就能把家具奴当成SM的重要分支!充其量是旁门左道达到了异曲同工效果而已。
十一月 2nd, 2015 <?XML:NAMESPACE PREFIX = [default] [url]http://www.w3.org/2000/svg NS = "http://www.w3.org/2000/svg" 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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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你可能喜欢的内容第三百九十七章:褐端黄金任务一第三百九十七章:褐端黄金任务一我们从上午八点一直忙活到下午三点,把所有能洗的东西都洗完,看着晾晒满屋子的床单被罩好有成就感。剩下的家务活我想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了。多亏了褐端,她没来之前我都快愁死了。知恩图报,搜刮出邢蓝妤曾送给主人的澳洲绵羊油护手霜递给了她,我说:“我也没啥好东西,这个送给你吧。”褐端看了一眼,从她包里取出了和我一样的东西。“主人也邮给我了,我们的一样哎。”记得蓝妤托人从澳洲带回一大包这个东西,给了主人很多,原来主人也给他邮寄了一份,好尴尬。主人来电话了,他说现在还回不来,让我们空着肚子等他来接。褐端一边抹着护手霜,一边看着我写日记。她说:“旗子,你会不会把我也写进去呢?”我说:“当然会,除非你不愿意。”褐端着急地说:“好啊,愿意,你把我也写进去吧。”我说:“我经历过的都会记录,不过有的人太不情愿把她写进去。”“会有这样的情况吗?”褐端不解。“很多啊,像你这样的反倒成了少数。”想到之前有多个章节被主人以“时效期未过”为由PASS掉,虽说有些遗憾。她们宁愿隐姓埋名为奴为婢也不愿被旁人关注到,也正是她们的不愿意张扬才让碧旗冠上了“大神”头衔。褐端赖皮地说:“旗子,能不能把我写的高大一点啊。”“姐姐,你已经很高大了。”我没阿谀褐端,每一个不远万里来追随主人的奴都值得书写,每段发生的求虐故事都可歌可泣。她们心态微妙,怀揣炽热激情,虽身份不同,性格迥异,但她们知道来寻主人就是在创造一段与自己平时不同的难忘经历,于是每每都会有故事可讲也就不足为奇了。正和褐端闲聊,主人回家了,他皱着眉头看到满目晾晒的东西不高兴了。庇佑是这样的,他看到乱糟糟的屋子会心生不悦且甩脸给你看,哪怕是从乱到整洁的过程。又有哪个S不是完美主义者呢?可能这也是S的通用“矫情”病态吧。庇佑吩咐我们换衣服,他要带我们出去吃饭。实话说我对外出吃饭这种事情是有抵触的,这与我想象的圈养相悖,主人也强调过今后的日子与他人它事无关,可以潜心专注,但我的圈养生活为什么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干扰呢?就因为他多奴吗?褐端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满是闪光鳞片的礼服来回比划着,我看着褐端嘟囔着说“我没衣服可穿”言外之意是想让主人了解我不愿意同往的态度。主人和褐端在屋里说着什么,然后主人让褐端洗净一个老干妈辣椒酱瓶子,之后他带她去了卫生间。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老干妈瓶子里装满了黄金!这是做什么?庇佑说:“走吧,我带你看看我给褐端布置的黄金任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