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出租屋之前,主人和洪叔取得联系,洪叔估计是在叹气,主人把电话给我,我说就当是做客,随便聊聊,洪叔也就默许了。
到了那里,燕洁一个人在家,家里让她收拾的干净利索,笼子上苫盖了天蓝色的塑料布,上面摆了一个精致的花瓶,她像是刚洗了澡,头发散落着,电脑依旧闪烁着网游。
和她聊了不少,显然燕洁和我一样没有什么人可以倾诉,有人愿意倾听自然是倾泻般诉说。一会陪她哭一会陪她笑。
这孩子文化程度不是很高,认死理,思维方式较为极端。本来想着促和,她到劝我留个心眼对待圈养。燕洁是个很善良的人,重感情,作为奴来说也算上品。
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,她曾经多次和洪叔回自己老家,家里人也一直认为她们即将的婚姻算是美满。洪叔给他家里几个亲戚还找了工作,燕洁老娘还为彩礼钱耿耿于怀,可最后的最后是洪叔没有离婚。
洪叔给不了她婚姻还继续和她维持着另类的SM关系,她没办法了只能选择分开,想洪叔离不开她的。
她说她耗不起青春,不愿意把赌注继续压在洪叔这里,不如和主人去外地可以享受SM也可以躲避家人的蔑视。
谈到这里,碧旗也理解燕洁的想法,指望洪叔这个系铃人帮助燕洁走出来似乎不太可能,主人也许可以充当这个角色。
谈了两个多小时,洪叔行色匆匆回家,像是怕极了燕洁的闹腾,一个主人被感情纠缠至此SM也确实没了光环。
洪叔进门看到我和燕洁交谈正欢,燕洁心情似乎不错,于是他对主人说:周末的犬艺调教计划不变,还说他和燕洁每天都在演练。也就在说这些的时候我能看到洪叔和燕洁眼里的光,他们因为SM走到一起来,还是有共同点的。
洪叔和主人敲定了时间地点,两个男人商量着将要进行的游戏规则和和输了的惩罚。说输赢都无所谓,反正燕洁将来要跟主人走,希望主人能把燕洁当碧旗一样看待。洪叔说这些话时没有避讳燕洁,
我心头一紧,原来我来当说客多余了,他们之间早已经达成意向。燕洁也看着主人,我还没意识到主人和燕洁也可能会成主奴关系。洪叔终于可以当所有人面把燕洁扔掉了,我脑子闪过几个人影,索儿知道这样的事会怎么想呢?
晚上我兑现整夜最优质侍奉的承诺。
在给主人按摩的时候,我问主人今后去南方的圈养是什么样的?主人说“得过且过”吧,他没有目标。但谈到今后主人描述到将来可能会有交换调教,多人调教,场景调教,乃至交换圈养。
整夜想着主人的这几句话,碧旗心态已经不是变化这么简单,汹涌可能更形象些。
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适应主人说的未来,也不确定主人要把碧旗的奴性展示到什么程度才会罢手,但隐约觉得主人说过的“别把自己当人看”,要碧旗承诺兑现这句话的时候快到了。
每当心情起伏的时候,我总会说我是爱着主人的,我会尊崇主人的秉性,坚持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