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路过洪叔出租屋,电话那头果然洪叔与燕洁忙于主奴趣事,主人说带了碧旗去坐坐,洪叔也乐于邀请。
进门感觉不是很好,厚重的窗帘加上污浊的空气,让人压抑。屋子里乱七八糟,床单上放着几本色情杂志,洪叔见我们来了才拉开窗帘,使劲过猛居然把对开窗帘的一半扯掉了,可能是临时住所吧,没用心收拾。
碧旗心比较细,我联想到燕洁要婚姻的原因是洪叔没能给她安全感,这里是燕洁常年居住的地方,怎么能凑合的像足疗馆呢?
屋里没看到燕洁,洪叔说在卫生间穿衣服呢。主人抱歉地说打扰好事了,也就是顺路过来看看。燕洁从卫生间出来了,一脸窘相,洪叔让她给我削苹果,像是故意演给我们看,让她又回到墙角的笼子里呆着。
这种氛围,隐隐有种欲望穿插。洪叔起头说起几天后的表演赛。
显然他对自己和燕洁很自信,说不信可以带回去调教,感受下奴性。我觉得有些挑战主人权威的意味。洪叔优雅地吐了个烟圈继续吹嘘,她家里的电脑QQ提示声乱想,洪叔说他喜欢燕洁在视频里和别人果聊,或者把录好的东西放给别人看,别人以为是现场的时候他很有快感。不否认另类渠道也可以给人愉悦,这样的还算能理解吧。
洪叔打开硬盘的最后一个区,如数家珍的给主人和我介绍他的杰作录像,说这个是什么视频,那个是什么视频,当然我们看到的只是目录和缩略图。主人问有厕奴黄金的视频吗?洪叔就像打了鸡血有精神,说当然有了,没一会找出了几段。
一段画面里燕洁脸部没有做都任何处理,满脸塞着黄金,表情怪异,似乎不是幸福。
另一段,画质模糊,像是晚上,地上盘子里放这一个高耸有尖的黄金,有一个命令发出,燕洁大口咀嚼,还有特写镜头,最后定格在黄牙上。我皱着眉头看完录像,不知道说什么好,洪叔看着我们等着奉承,主人倒是赞赏了几句,最后说小心保存不要给人拿了去。
我问洪叔:“她愿意这样吗”?这样问是因为碧旗有描写主人虐的文字时,也常有网友会这么问我,洪叔指指笼子里的人对我说:你问她好了。往笼子里望去,燕洁挪揄羞做一团。
我半蹲在笼子前,看着笼子里的燕洁,很奇怪的感受,心里竟然感受到了燕洁的羞辱,换做我在笼子里,也一定会想找地缝。燕洁没胸没屁股,要不是模样好看做厕奴也蛮合适的,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态,万恶!
我低声问她,“洪叔对你好吗”?我想着她不会回答我的或者她会含羞带涩地说“很好”,哪知燕洁转过头说:“好个屁”!一句话把我呛到了墙角,和这样的奴无法交流,抱着同情心过去,怀着虐死你活该的心回来。
临走时洪叔很坏地和主人交流圣水经验,他说:圣水谁也会,需要放一天以上再让碧旗喝,那样味道更好。我突然理解了燕洁,也想对洪叔说:你就是个屁。
离开出租屋,主人问我看后的感想,我说:不知道怎么说,今后好好做奴,有差距,有好大差距。其实心里想着燕洁不是简单的奴,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也成为这样,如果燕洁不是有隐忧那就是洪叔不一般了。
其实洗脑真的很简单,不要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、也不要太自信。
之后去了车险公司,给了修玻璃的票据,回家。